真实的战争是什么?一位二战老兵的话,或许能让我们体会更深:“一颗炮弹呼啸着落下,血肉横飞。我挣扎着爬起来,看到战友的残肢断臂。我摸索自己的身体,还好,自己没有受伤。我想到的不是为战友报仇,而是庆幸,死的不是自己。我为有这种想法而羞愧,但这就是人的本能。武器就是用来杀人的,炮弹落下来总会有人被炸死。”
纽约街头一家星巴克的标牌上写着:“朋友就像雪花,又漂亮又特别。”这是真的吗?雪花学家威尔逊·本特利痴爱雪花。1885年,19岁的他拍下了他第一张关于雪花的照片,他一生中一共拍了5381张雪花的照片。但是他既披露了关于雪花的真相,又有所隐瞒:大部分雪花并不是六角形的,它们的形状是不规则的。第五大道上的雪花又大又亮,它们是雪花中的影星和超模。别处的雪花则更像塞拉和杜尚的画作。澳大利亚科学家卡尔·克鲁泽尼基说,雪花在形成之初都是一样的,但在下落过程中,随着温度、湿度、下降速度和气流的不同而变得不同。所以,星巴克标牌上那句话应该改成:“朋友就像雪花,在于它们一同下降、相逢时,他们会变得越来越漂亮,越来越不同。”直到最后,跟我们一样,雪花落到地面上,然后,跟我们一样,它们会消融。
玛丽等了几个小时。她是印度人,而对印度的一切,仪式、葬礼和婚礼,都需要有耐心。她已经准备好了,就等着他们叫她的名字。
“你要唱哪首歌?”那个英国男人问。
“所有来参赛的姑娘都爱唱佩西·克莱恩的歌。”她说。
“那就让我们来听听吧。”
她刚唱完第一段,他就叫住了她。
“你是一个很差的歌手,”他说,“以后再也别唱歌了。”
她直到此刻节目正在全国电视台播放。她已经准备好接受任何侮辱了。
“但我所有的朋友,我的声音教练,我妈妈,他们全都说我很棒。”
“他们撒谎。”
玛丽一生中唱过多少首歌呢?她听到的谎言有多少呢?玛丽在镜头下做了一道残酷的计算题。她冲进休息室,扑到她母亲的怀里哭了起来。
在这个世界里,我们必须爱“骗子”,否则,我们就得孤独终生。
一局棋旁,常会有两种人:一种是当局者,一种是旁观者。
对弈的过程,开心一般是属于旁观者的,而当局者一般难得有半点清闲;对弈的结果,之于旁观者,不过是看戏收场一般的惬意,而对于当局者,则关乎喜忧大事。最要紧的是,一旦开局,当局者便难以轻易脱身,而旁观者,则去留随意。
世间诸事大抵如此,所以,很多时候,我们常常乐于选择置身局外,做一个自由的旁观者。
日本江户时代,有一位名叫大愚良宽的禅师,一生致力于参禅修行,不曾松懈过一天。
他年老之际,一日,家乡捎来消息,说他的外甥不务正业,成天吃喝玩乐,快要倾家荡产了,家乡父老希望这位舅舅能大发慈悲救救外甥,劝他回头是岸,重新做人。
浴室,良宽禅师不辞辛苦,走了3天的路,回到久违的家乡。外甥见到舅舅回来,十分高兴,恳请禅师留宿一晚。
良宽禅师在俗家的床上禅坐了一夜。第二天清晨,他准备告辞离去,坐在床边穿鞋,两手却一直发抖,很长时间都系不好草鞋的绳带。外甥见状,蹲下来帮舅舅将草鞋绑好。
这时,良宽禅师慈祥地对外甥说:“谢谢你了。你看,人老了真是一点用都没有。你好好保重自己,趁年轻的时候好好做人,把该做的事情做好。”
说完,良宽禅师头也不回地走了,对外甥先前放荡的生活没有一句责备。那天以后,他的外甥再也不过花天酒地的浪荡生活了,从此洗心革面,奋发向上。
雕刻家在塑造人物作品时,开始时总是鼻子大、眼睛小。因为大鼻子可以变小,小眼睛可以放大。这是雕刻的秘诀。人生在世,在处理事物方面难免会有估计错误的时候,太过于刻板的严密计划会成为导致大错的根源,凡事还是要预留修正的空间。尤其在待人接物时,话不可说满,事不可做绝,预留余地,才有回转的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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