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奇老师的传奇故事 王槐堂 中国近代文学家、翻译家林纾任教北大时,他有一门课在下午两三点钟,是人一天中精神最不好的时候。
某日,当看到底下的学生又开始昏昏欲睡时,林纾便把课本一合,说:“现在为大家讲个故事。”学生一听,精神略振。
林纾说:“有个风流和尚,某日走路时经过一座桥,见一位美女姗姗而来。”学生此时已集中全部精神要听下去,林纾却突然不讲了。学生想继续听他讲那和尚和那美女后来如何。他说:“没什么,一个向西,一个向东,走了。”学生的睡意已被他驱走了。
林则徐敬惜左宗棠 佚名 左宗棠布衣时,林则徐已闻其名。
1849年,林则徐途经湖南,遍寻左宗棠不得,后终于在湖上得见。左宗棠也早慕林则徐大名,急于相见,慌忙之间落入水中。左宗棠爬上林船后,要行拜谒之礼,林忙阻拦道:“落汤鸡了,还做什么礼节,快去更衣。”
两人相谈达旦。林则徐叹道:“他日竟吾志者,其惟君乎!”临别,林即于舟中手书一联赠左,联云:“此地有崇山峻岭,茂林修竹;是能读三坟五典,八索九丘。”
左极感之,晚年犹悬此联于斋壁。
最好的职业 佚名 一所女子学校请林语堂先生来演讲,因为那周正好是毕业班的“职业周”,所以给他的题目是“文学职业”。但林先生开口就说,我劝你们不要选文学为职业。在中国有一个着名的女词人,叫李清照,她就是嫁了丈夫、解决了吃饭问题,才能做出好词来的。假如李清照靠卖词为生,她的《漱玉词》怕是换不到三碗绿豆汤。而赵明诚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大功,就是养活了一位女词人。所以,他说:“我相信你们最好的职业是婚嫁。”
余光中的语言幽默 喜剧世界杂志社 一
一次,余光中和散文家思果谈及一次临上机前,他们的另一个朋友高克毅行西礼向两女士虚拥亲颊。思想较守旧的思果再三叹道:“怎么可以这样?当众拥吻人家的太太?”余光中立即回答说:“怎么样,当众不得,难道要私下做吗?”
二
余光中在美国的一所大学任教的时候,有一天,他讲了一首中国古诗《寻隐者不遇》。美国的学生都很不理解,为什么中国的古诗总是缺少主语或者宾语。比如:“松下问童子”,谁“松下问童子”;“言师采药去”,谁“言师采药去”;“只在此山中”,谁“只在此山中”;“云深不知处”,“云深”谁“不知处”。面对一群美国学生,余老不知道怎样去向他们解释中国的这种传统文化。余老想了想,对这一群好奇的学生说:“既然你们要主语,那我就给你们主语。‘《我寻隐者不遇》:我松下问童子,童子言师采药去。隐者只在此山中,云深我不知隐者处。’”
三
余光中刚到中山大学执教,他称女研究生们为“村姑”。毕业后这些女弟子们相约来为他祝寿,他对“村姑们”说:“不要以为毕业离校,老师就没用了。写介绍信啦,做证婚人啦,为宝宝取名字啦,‘售后服务’还多着呢!”说得大家笑得前仰后合。
四
余光中和几位文人聊到演讲费,有一位文人说他拿过一个小时一万元,有一位说他拿过两万元,有一位说他拿过三万元,接下来,轮到余光中出声了,大伙儿以为他会继续加码,余光中却说:“我拿过一个小时五百元的……”
五
余光中是诗人,但却没时间读诗,缘何如此?且听老先生细细道来:“目前忙着写诗、译诗、编诗、教诗、论诗,五马分尸之余,几乎毫无时间读诗,甚至无时间读书了。”
六
余光中撰写《幽默的境界》一文以阐明自己独具特色的幽默理论。在文中他指出“幽默实在是荒谬的解药。委婉的幽默往往顺着荒谬的逻辑夸张下去,使人领悟荒谬的后果”。为佐证这一论断,他曾说过一则故事:“据说阿根廷有一位邮差,生就拉丁民族的洒脱不羁,常把一袋袋邮件倒在海里,多少叮咛与嘱咐,就此付给了鱼虾。”
七
深度不足的演讲家,常用长度来补偿。对此类“演讲家”,余光中亦有妙论:“还有一种人演讲,不但贪长,而且逞响。愈浅的人愈迷信滔滔的声浪,以为‘如雷贯耳’便足以征服世界。以前不用麦克风,这些人到底容易声嘶力竭。现在有了机器来助阵,等于有了武器,这种演讲人在回声反弹如回力球的喧嚣里,更幻觉自己的每句话都是警世的真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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