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灵辉:《读者》2012年第17期中吴念真先生的《知识分子》一文,让我想到了当今社会功利至上的现实,我非常赞同作者对知识分子的定义。在当代中国,尤其是文化教育落后的乡村和西部地区,非常需要这样的知识分子。不要让知识成为我们的赚钱工具,要奉献知识、传播知识,回报社会!
6201小颖:偶然间,在《读者》上看到了他的《重病之时》:“在光的前端,或思之极处,在时间被忽略的存在之中,生死同一。”我被感动了,被那个长期卧病在床却依然坚强的史铁生感动了,他是我人生路上的一盏明灯。
流氓正:《夜的尽头是家的灯光》,这是多少游子梦寐以求的!无意中从《读者》上读到马家越的这篇文章,我的心被它的标题深深触动了!出门在外的我们,虽然不能时刻陪在父母亲或爷爷奶奶的身边,但起码要养成经常打电话的习惯,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近况,让他们一份担心,多一份安心!
天涯永远的兵子:《读者》最新一期转载了博尔赫斯的《刀疤》,这篇小说让我想起了那段迷恋博尔赫斯的时光。没想到女儿也很喜欢这篇小说,于是我向她推荐了《玫瑰角的汉子》,她读得津津有味。和女儿分享博尔赫斯的小说,是一件愉快的事。
小韩12号:记得当年的《读者》杂志曾刊载过许多名人对于这本杂志的印象和评价,其中韩少功就曾写过这样的一段话——文化不可强加,需要亲切的交流;文化不可速成,需要顽强的积累。亲切而顽强的《读者》杂志,打开了我的心灵之门……
深海红酒兮:翻《读者 》,看到了卢新宁的北大中文系2012年毕业典礼致辞,讲得太精彩了。语言能够组织得如此精致,道理能够阐述得如此透彻,情感能够渲泄得如此深刻,祝愿能够演绎得如何温暖。我想,如果没有对美好信仰的坚守,没有对世俗平庸的抵抗,没有对未来光明的追求,致辞不会如此从容,如此饱满,如此理想!